老管家碰了一鼻子的灰,回去了。
谁知道,这一下子,可惹下大祸了。
朱元外听了老管家的回话,气的七窍冒青烟,大声地骂道:“这个不识抬举的东西!,看我怎样收拾你。”
老管家跟着说:“她敢不从朱元外你的意思,这不是反了。”
“你帮我查查,这是哪家的个女子。”朱元外气哼哼的对老管家说。
第二天,老管家四路八方的打听。但是,全村里的人没有一个知道田螺姑娘的老家。
“这就奇怪了”朱元外说。
“肯定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。”老管家说。
“你去叫地保查查,”朱元外说,“假如是一个来路不正的女子,哪就要按律抓起来处置。”
老管家把朱元外的意思对地保说了。
地保不敢怠慢,马上来到陈德良家,询问田螺姑娘的老家,父亲是哪个,母亲是哪个,以及祖宗八代。
田螺姑娘不紧不慢地说:“奴家住在水下村,田家庄,排行第三,外人都叫我田家三姑娘。”
地保打听清楚了,报告了朱元外。
可是,这个水下村,田家庄,到底在哪里呢?地保寻找了数日,都没有下落。也许非常遥远吧?既然如此,只好作罢。
过了几天,朱元外看见陈德良家几亩地里的庄稼枝繁叶茂的,非常眼红。他对老管家说:
“陈德良家田里的庄稼怎么长得这样茂盛?”
老管家说:“以我看呀,一定是他家的田把我家田里的肥气拔走了,要不然,怎么会如此的发旺?”
朱元外沉思着说:“得想个法子,把他家的田给拾掇了。”
“这个好办,”老管家说,“我俫到县衙去告他一状,就说他家那块田里的泥土是从我家田里移过去的。那块田也应该属于朱元外你的。”
“妙计!”朱元外听了,高兴地笑了。
没有几天,县衙传下了拘文。
陈德良看了,非常害怕。
“不要怕。”田螺姑娘说,“我自有法子说明。”